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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一章常遇春再得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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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一章 常遇春再得子

如果把隕鐵鍛打成鐵皮再卷起來,肯定不行。因為那個接縫不經過高溫鍛打,根本沒辦法接攏。

如果經過高溫鍛打,就跟周定成說的一樣,不就把鐵管給敲扁啦!

挖的辦法也是不行,因為隕鐵本來就很堅硬,想要雕刻隕鐵都比較困難,更別說挖了。

雕刻隕鐵?

我忽然想起了雕刻這兩個字,譚誠不是正在雕刻銅版嗎?

這銅就比鐵硬度低一些,而且熔點也低很多,只有1000到1100攝氏度之間。

而隕鐵的熔點就高多了,這兩種金屬的熔點不一樣,是不是可以做文章呢?

我思索了片刻,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。

先制成一根槍管內徑粗細的銅棍,然後用泥沙燒制一個空心模具,其內徑正好等於槍管的外徑。

將剛才那根銅棍置於這個泥沙燒制的空心模具的正中間。然後將提煉鍛造好的隕鐵溶化,倒入這個模具之中,待隕鐵完全凝固後,破壞掉外層這個模具。

這樣,就能得到的就是一個隕鐵棍。只不過這根隕鐵棍的中心是一根銅棍。

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了,就是把這根隕鐵棍放入約1100攝氏度的高爐內。中間的銅棍由於已到了熔點,就會溶化。

而外層的隕鐵因為還達不達熔點的溫度,所以就不會有什麽變化。待銅棍全部熔化後,就得到了一根隕鐵槍管。

我將這個方法說出來之後,周定成是大聲叫好,表示完全可以一試。

接下來,我們三人就一此細節性問題,又作了進一步探討。直談到深夜方才散去。

接下來,我又在黑石嶺待了幾日,周定成時不時跑來找我。關於我這個冶煉隕鐵槍管的事情,可算是把他給迷住了,每次來找我,必談這個事兒無疑。

這次總共在黑石嶺中待了十來日。十一月初一,我才回到了錐子山。

十多天沒見著我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了,怪想念的。上了錐子山,我就去找霏兒和思淑。

我家、思淑家都沒人,難道又去了藍氏家?

在去藍玫家的路上,我又得到了一個好消息,藍玫已於兩天前又生下了一個兒子。怪不得霏兒和思淑都在她那裏。

我到了藍玫家門口,只聽見裏面熱鬧得很。

因為不方便進去,藍玫正“坐月子”呢,我就站在門口,喊了霏兒和思淑。

很快我的兩位夫人都出來了,見到了我,她們也似乎很興奮。

要是在現代,我早一手摟一個,把她們都攬入懷中了。但那個年代這麽做似乎不大合適。

於是,我便打趣道:“二位夫人,我回來了,可想死我了。”

可在當時,這話這麽說她們都覺得不合適。

霏兒埋怨道:“相公,這麽多人在這裏,你說話不能註意點呀!老是沒個正形兒。”

思淑則更是把我數落了一頓,她說道:“你不要亂叫啊,我現在還是個姑娘家,可不是什麽夫人。”

我陪著笑道:“二位夫人說得是。聽說嫂子又生了個兒子,你們代我向他表示祝賀呀!我就不方便進去了啊!”

我正說著,裏面出來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子。這女子不是別人,正是杜黑子的老婆周氏。

這周氏懷中抱的是她跟杜黑子的兒子。我們回錐子山的時候,才剛滿月,因為擔心孩子在外面著涼,所以就沒有出來。

上次,王氏、藍氏、霏兒在這裏大談我跟思淑婚事的時候她也不在。

這次直到藍氏快生產了,周氏才開始抱著孩子到處竄竄門,恰巧今天也在。

周氏對我說:“胡大哥,藍姐姐在裏面聽見你回來了,讓你進去說說話。”

我一想這樣不太好吧,別人還在“坐月子”呢,便左右看看霏兒與思淑。

霏兒拉著我的手說,可能是藍姐姐要讓你給常二哥帶什麽話,你就站在門口與她說兩句。

於是,我就一手拉著霏兒,一手拉著思淑進了屋。

我站在裏屋的門口對藍玫說道:“嫂子,聽說你們母子平安,這太好了。你有什麽吩咐,盡管說,我在這裏聽著呢。”

藍玫說:“遇春也不在,你能不能幫這孩子起個名字呀?”

我一想,這可不太好。

便回道:“嫂子,這起名字的事兒不用急。下個月我就得去和州,不管我有沒有時間去太平見常二哥,我肯定得派人給他報喜,這起名字的事還是他來吧!”

藍玫一看我不同意,也沒有繼續勉強的意思。

她便說道:“本來還想著給你和思淑的婚事出出力的,可這下不行了。只好靠王姐姐和霏兒妹妹了,可對不住了啊!”

我趕緊說道:

“嫂子,你這是說的什麽話。

我和思淑這事兒能定下來,你就是出了大力氣了,怎麽能這麽說呢。

你現在就安安心心地帶好孩子,錐子山上有這麽多人,還怕辦不了這點兒事嗎?

再說了,出謀劃策的事王嫂子和霏兒她們肯定得找你。

具體布置及采購的事兒,也輪不到你們,這不還有杜黑子嘛,哈哈!”

藍玫也笑了笑道:“你能這樣想,就好!”

因為小孩子需要休息,我們也不再繼續打擾了。辭別了他,我就與霏兒和思淑一起回來了。

晚上,我們三人一起吃飯,我一時興起,還讓羅仁給整來了一壺酒。

我開玩笑道:“二位娘子,今晚陪官人喝兩杯可好?”

霏兒可是滴酒不沾的,張思淑也不大愛喝酒。

霏兒便說道:“不許喝酒,喝得醉熏熏的,滿嘴酒氣,我可聞著受不了。”

霏兒這麽一說,張思淑也跟著說:“對,對,不許喝酒。本來就成天胡言亂語的,要喝了酒不就更沒個正形了嗎?”

見張思淑這麽說,我便打趣道:“娘子啊!你這還沒過門呢,就管起相公來啦!”

誰知張思淑突然伸出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,說道:“你再瞎嚷嚷,就揪掉你的耳朵。”

霏兒見狀,在旁邊直好笑。

張思淑可是個練家子,我哪經得起她這一揪,立即向她求饒道:“夫人饒命!夫人饒命!今晚不喝酒啦!”

哪知我這一求饒,不僅沒起到什麽效果,張思淑的手上更是加了一分力,我的耳朵都感覺要被揪掉了似的。

只聽得張思淑說道:“不許叫夫人!”

我立即改口道:“思淑妹妹饒命!思淑妹妹饒命!”

可張思淑依然沒有松手,力道倒是減了兩分。

她說道:“以後沒有我和霏兒姐姐的同意,不準隨便喝酒!”

這以後喝酒都得征求她們兩個的同意,那我可真成了“妻管嚴”了。

但當時也顧不得這些了,我立即保證道:“是,是,是,今後不隨便喝酒!”

張思淑這才松了手。

我立即用手去揉耳朵,邊揉邊埋怨道:“我的兩位姑奶奶也,你們可不能這麽暴力呀!咱們有話好好說呀!不能動不動的,就動手啊!”

霏兒沒說話,倒是張思淑先開口了,說道:“跟你講道理講不清楚,就得跟你來點兒強硬的。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正經?”

我立即爭辯道:“我什麽時候不正經啦?”

這話剛出口,張思淑又準備出手,我立即向後閃。

張思淑道:“再狡辯,我就再讓你嘗嘗厲害。”

我立即求饒道:“好了,好了,我不說了。我們吃飯。”

說完我就坐下來準備吃飯,並招呼她們兩個也坐下。

坐下後,我看著這壺酒道:“夫人啊!我跟你們商量個事兒。”

這次,霏兒開口了,她笑著道:“什麽事兒?”

我回道:“你看這酒都端來了,不喝掉多浪費。要不今天還是喝了,下次喝酒就先找你們審批?”

霏兒道:“今天你想喝也可以,但我可受不了你那滿嘴酒氣地跟我說話。你要喝就等我們吃完飯了,我去思淑妹妹那裏去了,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喝。”

我問道:“那我喝完了過去接你回來?”

霏兒沒好氣地道:“我回來幹什麽?我晚上就住霏兒妹妹哪裏。”

這一下我可急了,忙道:“這可使不得,使不得。要不我還是不喝了。”

說完就把酒端走了。霏兒和思淑兩個坐在桌上邊吃飯邊開心地大笑。

吃完飯,我們又閑話了一陣,思淑才回她屋子裏。我和霏兒都歇下了。

我摟著霏兒道:

“霏兒呀!這思淑要是過了門兒,這以後可有我受得啦!

你看看她今天這表現,一言不合就動手。

要這樣下去,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兒,不是讓別人笑話嗎?”

霏兒笑道:

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
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成天吊兒郎當的。

不過你放心,在外人面前,我和思淑妹妹不會讓你難堪的。

但在家裏,你就得老老實實、規規矩矩的。

再說了,我極力撮合你跟思淑妹妹,一方面是因為她雖然老跟你作對,但她內心深處還是很喜歡你的。

另一方面,也是因為她身手好,以後你在外面跑,有她在你身邊,我也放心。”

我心想,原來霏兒還有這良苦用心啊!我心中又升起了陣陣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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